平平静静的度过了两天,唯一的希望全在陈琳的身上,警察也没有来提审他。

    等待的日子是最难挨的,每天是吃了睡、睡了吃,押犯们变着法子搞娱乐,吴波专心习练吐纳术,吐纳术讲究的是行、走、坐、卧皆可习练,融合自然于一体,功法随心所欲,押犯们也就难看出来。

    当然,胡俊山是一个高手,肯定看出了吴波在练功,对此,他满脸的不屑。

    郝文斌在胡俊山面前,也是战战兢兢的,估什是吃过苦头遗留下了恐惧症。

    转眼两个月过去了,亲属一直沒有来探视,他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。

    吴波常常自我安慰:路途太远,一千多公里的路程,来去费用也是一毕不小的数目,父母本来就受到了打击,加之年老,又没有收入,自然不敢惊扰他们。陈琳不同,手里有钱,来去容易多了。

    三个月的收容审查期眼看快到了,寄出去的信犹如石沉大海,陈琳一直不见动静,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,他开始怀疑,陈琳跟他在一起的动机,如果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,不可能就这样把他遗忘掉的。

    事情处理不好,后果不可想象,即便找不到定罪的正据,警察可不是吃素的,他们有的是办法定罪。

    约好的警员也不见踪影,好象所有的人都把他遗忘了,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,离收容期满还剩最后十天,吴波被重新带进了审讯室,审讯的人员也换了,吴波猜测,这一次绝对不会象上一次那样轻松。

    “姓名”

    “吴波”

    “籍贯”

    .........

    “你要清楚,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,把问题老老实实地讲清楚,就快过年了,讲清楚了早点回家去!”

    吴波暗道:哄小孩呢,坦白从宽牢底坐穿,抗拒从严回家过年,如果老实了,这辈子恐怕交待在这儿了。

    吴波把先前交待的口供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是傻子,想蒙混过关,门都没有,每个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,我们把你办了,至少判个死刑,你可想请楚了!”讯问员拍着桌子叫道:“没有证据,一样可以定你的罪。”

    “吴波,你既然说我们冤枉你,那我就说说、你的父母是农民,时至今日,他们的所有积畜不会超过五百元,而你的女朋友陈琳在县城开了一个店,开店的资金来路不明,仅此一项就需要我十年的工资,你现在才二十岁,这钱是那里来的,你心里面自然清楚。”

    吴波没有说话,心里却翻江倒海一般,陈琳有消息了,难道,这两个月,警察又去老家查访?

    见吴波不语,警察甩出几张照片在审讯台上:“让你看看,这是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