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的吻,来势汹汹。

    某人发起狠来,苏绵真的招架不住,被动地仰起头,顺从他的攻势。

    她并非小孩子,既听得懂厉绅话里的意思,也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怨念。

    听着他的抱怨声,苏绵反倒觉得心里甜腻腻的,这足以证明他非常在乎自己,不是嗎?

    一吻结束。

    苏绵窝在厉绅怀里,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方才,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小鱼,差点儿就要窒息而亡。

    这不仅是个体力活,还容易丧失自由呼吸的权力。

    “这几日玩得很开心?”厉绅轻抚着苏绵红润的脸颊,嗓音低沉。

    “嗯,开心啊。”苏绵软声应着,然后反问,“哥哥,你不开心嗎?”

    闻言,厉绅眯了眯眼,指腹忽而用力,捏住她挺翘的鼻间,不答反问:

    “你说我开不开心?”

    这小丫头,绝对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苏绵晃了晃脑袋,挣脱他手指的钳制,抬手揉了揉隐隐发疼的脸颊,闷笑出声,“我觉得你挺开心的啊,每天都坐在客厅撸旺财。”

    “是嗎?”

    厉绅扬起尾音,语气危险。

    那只小破狗,昨天又咬坏他一双拖鞋,气得他差点儿把它丢进垃圾桶。

    苏绵往他怀里蹭了蹭,说着,“是啊,旺财好可怜,都快被你撸秃了。”

    “它整天除了吃喝拉撒睡,就是拆家,有什么好可怜的?”厉绅冷哼。

    “真正可怜的是我,你整日跟着堂哥跑出去玩儿,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,不管不顾。”厉绅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