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教养哪去了!”

    “事到如今,不知悔改,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,时钥,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!”

    “你让我救你?我拿什么救你?人不怕犯错,怕在知错不认,知错不改!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的父亲,我不能纵容你犯下的错误!”

    时家主言辞犀利,骂的时钥一时噤声,她眼神迷蒙,突然开始大笑,笑声尖锐,有些瘆人。

    她瞪着时家主,像是破罐子破摔了,开始猖狂地喊骂,“你放屁!不能纵容我?你说得好听!”

    “如果现在是时锦被警察带走,你会不管不顾嗎?你不会!”

    “我有什么错?我追求自己的幸福,我有什么错!你凭什么不让我做这个,不让我做那个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把我找回来,就没把我当作一家人!处处限制我,处处针对我,现在我要蹲监狱了,你明明可以救我,你偏不!”

    “还父亲,你不配!你只是时锦的父亲,不是我的!你不配做我父亲,你不配管我!”

    此番话一出,时家主额头青筋直跳,大脑充血般混乱,挺拔的身子顿时泄了劲儿。

    他像是被刺激过头,脚步一时不稳,向后退了半步,把时锦吓了一跳,连忙跑过去搀扶他。

    “爸,您没事儿吧?”

    时家主摆摆手,深吸一口气,又缓缓呼出,他沉声道,“警察同志,把她带走吧。”

    时钥还在挣扎,大吼着时家主,说他不救他,说他不配为人父,甚至,说时家早晚垮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苏绵看着这一幕,心里不是滋味儿。

    苏远之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看向苏绵,“绵绵,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苏绵点头。

    事情到此为止,也算是有了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