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指与中指在花x中抠挖ch0UcHaa,不时的刺激Y蒂与敏感点,快感积聚到顶峰后,喷溅出的水Ye打Sh了衣裙。

    白蘅将手指cH0U出来,瞧着上头的水Ye无声叹息。

    习惯了洛都日日夜夜的索欢,自渎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,虽有用却总是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且没有JiNgYe的浇灌,单是用手抚慰根本缓解不了多久。

    晶亮的yYe从指尖滑落,白蘅伸出舌头去轻轻T1aN了下,嘀咕道:“也没舅舅说的那么甜啊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她听到了忽然加重的呼x1声。

    “哥……哥哥?”白蘅僵住。

    白青桓弯腰将她从后面拥住,捏着她的手送到唇边,sE气的将她手指上的YeTT1aN舐g净,低声道:“我倒是觉得……舅舅说得对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哥,你别……”白蘅回过神来想挣开,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禁锢了行动,“哥哥这是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他施加这禁锢很浅层,她稍用些法力便能解开。

    倒像是舅舅在欢好时逗弄她的情趣。

    然白青桓见她没有立即挣脱束缚,三分狗胆立时就膨胀到了八分,手从她领口滑入,张唇hAnzHU她玲珑的耳垂声音温柔:“蘅儿自己m0定是无法尽兴的,让哥哥来帮你好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于他而言,这禁锢法术是一种无声的试探,表达他不希望她拒绝的希望,但拒绝与否仍是由她。

    他知她对自己人的心软,这种程度的试探,她就算不愿,只要他事后诚恳认错,尴尬两日就能蒙混过关……

    白蘅按理说应当拒绝的。

    但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:那顶着她后背的ROuBanG很大啊……若是……

    ……是哥哥啊,不可以。

    ……可这回是哥哥主动的,他也想要的吧?

    在她的犹豫挣扎中,他温暖的手掌已然贴在了她柔软的x脯上,又滑又弹的肌肤令人迷醉,让他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摩擦抚m0。

    白蘅张嘴低低的喘息,却没有挣开禁锢的法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