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单单那些田宅,之前因姓冉的还是个孩子,重病在床。

    他稍稍用了点手段,借口替他打理,已经被他据为己有,现在跑来跟他清算了吗?

    他都占有了五六年了,已经跟他白家祖业混合了,怎么还分得开?

    冉清谷看向白国公,微笑:“爹,表哥说他之前病重,让您替他管理田宅,现在他云游四海,不知何时能归,想将田地宅过户到我母亲的名下,还希望您能在地契田契上签个字。”

    他从怀里拿出田契地契。

    拿完之后,他站起冲着王爷王妃行了个礼:“儿媳本不该在婆家面前处理娘家的事儿,只是表哥不在,毓儿只能代替表哥行此事,在父亲母亲夫君面前,只是想让父母夫君替毓儿做个见证,毓儿并无不轨之事。”

    他如今是世子妃。

    代替别的男人办事,本就越轨,而现在他直接摆在明面上,求王爷王妃世子做个见证,进退有理有据。

    他还得感谢刘侧妃今天明里暗里讽刺他与“表哥”有旧情。

    否则他都无法找到好的理由让王爷王妃世子出面为他撑腰。

    白国公胆小如鼠,如今在王爷王妃面前,这地契田契,他不签也得签。

    他当年是怎么从冉裳真正的侄儿冉堂手里骗走的,如今就怎么还回来。

    只是可惜,冉堂再也看不到了。

    在冉堂刚去世不到五天,冉清谷手脚筋脉俱断,浑身是伤的去找冉裳,希望冉裳帮他找一僻静地方养伤。

    冉裳难以接受侄儿突然离世,郁郁寡欢病了几日。

    她病了,就无人发丧,因此白国公迟迟未得到冉堂的死讯。

    后来她见冉清谷来了,为了让冉清谷安心养伤,躲开追杀,便草草将冉堂火

    化了,骨灰撒进溪流,连葬礼墓碑都没有。

    甚至清明中元连纸都不敢烧。

    从那以后,冉清谷就顶替着冉堂活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