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夜里贺砚临身体没有那么难熬了,可是心里却是又惊又怕难熬的很。

    但是贺砚临不得不承认,宋赋的手真的很舒服。他当时太过紧张,虽是偏过了头,没有看宋赋,脑子里想的却是宋赋。

    贺砚临一闭上眼睛,脑子就浮现宋赋帮他的画面。一声哀嚎,贺砚临拿着被子埋住自己的脑袋,拼命的想忘却这段记忆。

    翌日早膳,宋赋迟迟没有等来贺砚临。赵管家去敲门许久,贺砚临就是躲在屋内不现身。宋赋带着笑意,独自用了早膳后入宫。这是贺砚临住到王府以后,第一次没有陪着宋赋同行。

    躲在屋内的贺砚临算了算时间,宋赋应该已经入宫了,这才出了门。

    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贺砚临,再次站在了春风楼前。

    一如昨日,贺砚临与柳儿没两下就无了下文,贺砚临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的小东西。

    柳儿试探道:“贺少爷莫不是心里有人,才对柳儿这般没有感觉。”

    贺砚临颓废的摇了摇头,昨夜的壮举又没了,他昨日在宋赋手里可是比平日久很多啊。

    刚一想到这里,自己开始有了反应……

    柳儿看到后,笑了一声:“看,柳儿果然没说错,贺少爷是心里有人了,刚刚贺少爷是想她了吧?”

    贺砚临被柳儿这句话一惊,他刚刚想谁了?他想的是宋赋啊!

    脑子里某根弦突然紧绷,贺砚临有些恐慌的收拾衣裳跑了。

    贺砚临不敢回王府,只好回了贺府。路上贺砚临还在想自己是不是一语成谶,当年他对秦学郁怎么说的?

    ——病不愈,我不娶。

    ——到时候说我有龙阳之癖吧!

    细思极恐,贺砚临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真的就成了断袖。

    贺鸣看到贺砚临急匆匆的回来还问出了何时,贺砚临有点欲哭无泪,贺家要在他这里断根了吗。

    “没事,爹,我就回来拿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随后回了自己卧房,从怀里拿出路上买的一本关于断袖的话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