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爬到床上的,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,振了一晚上的跳蛋已经没有电了。

    上完厕所后,秦悦想了想,还是将它冲洗g净又塞了回去。

    冻得她一哆嗦,头还是疼的厉害。

    卧室没动静,她稍稍洗漱完毕,就悄悄出了门。

    她一向起得早,然后在公交车上背单词。今天打开书就觉得头痛脑热,早上吃的馒头都快颠出来,真奇怪,这车今天怎么开得那么不稳。

    背了两个,实在背不进去。秦悦x1了下鼻子,才后知后觉自己感冒了。

    昨晚冲到在地砖上睡着,这种天,不感冒才有问题。

    秦悦想着咬牙坚持一下,毕竟之前的很多次也是这么过来的,最多吃点药,实在是没有闲钱供她去看这不争气的身T了。

    沈自执一到教室就看见秦悦趴在桌子上,他只当是昨晚被小东西磨狠了累着了,也不去打扰她。

    早读铃响了,秦悦仍是趴着,沈自执轻喊了两声秦悦都没得到答复。

    沈自执将手探进了秦悦的臂弯里,入手一片火热,他g脆地轻推了秦悦一把,没回应,当机立断拍了拍前桌的后背:“秦悦好像烧得严重,麻烦你和语文老师说明一下。”

    前桌哦哦了两声,看着沈自执抱着秦悦的背影,忍不住夸一句沈自执真真是友Ai同学。

    秦悦被抱得不舒服,烧得更是难受,她无力地推了推沈自执,在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沈自执低头去听,不由笑了。

    这nV孩,烧成这样,还在说,里面的要掉了。一想到她昨晚没有擅自取出,沈自执心情愉悦了起来。

    校医院上班的晚,沈自执便打车带着秦悦去了最近的医院,一量T温39.1℃,医生赶紧开了退烧药让沈自执给秦悦喂。

    沈自执没想到病了的秦悦那么娇,又是强制又是哄地才给她喂了进去,泪懵懵的,脸烧得泛红,一副被欺负得惨了的样。

    待喂了药,沈自执又马不停蹄地去办了个床位手续,带着秦悦打了点滴,这才安定下来。

    秦悦醒的时候,沈自执正在和班主任打电话请假,声音刻意压得低低的,秦悦撇头看了他一眼,正好望见放在桌子上的跳蛋。

    实在是不合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