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一个清高的人,一生都不想与这权贵扯上关系。

    更别说让他唯一的女儿来投靠自己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这些年来,为什么不来?”

    “爹爹还没说完话就咽气了,我只知道师兄叫卿尘,却不知道您竟然是云朝国最尊贵的帝君,所以这些年来,我一直找错了方向,以至于现在才能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凤卿尘避开邱语瑛那热烈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我遇见你的那日,你所说的色老头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师兄,我,我,我不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凤卿尘觉得头疼,这邱语瑛三两句话没说完,就是一幅要死不活,又要掉泪的样子。

    不过她能这么坦诚的说出这句话来,倒是让凤卿尘意外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邱语瑛便说了她之前与誉王早就商定好的那些情节,反正她现在已经不是处子之身,既然想要成为凤卿尘的女人,那这一点,他迟早会发现,还不如现在坦诚一点说出来,再借着自己是为了寻他才发生这等悲惨的事为由,激起凤卿尘的保护心理,说不定还会对她更加怜惜。

    “我早些日子在常山的时候,被常山太守朱元曾囚禁过一段时间,他觊觎我的身体,日日夜夜的折磨我。”

    凤卿尘听得认真,这邱语瑛便继续往下说。

    “我从百姓们口里知道,若是有什么事,自己实在解决不了的,可以到京城高御状,可是我当时被那人囚禁,挣脱不了,就偷偷的从他的屋子里面取了一奏折,给你写了那封信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时知道我便是你当年的师兄吗?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没有想到,我写这封信,只是想要勾起帝君的怀疑,让他着手调查朱元,还那些姑娘一个清白之身。”

    朱元好色,这一点,那个翠烟楼可以作证,所以这一说辞,表面上看起来,的确是无懈可击。

    可是这邱语瑛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,那便是那奏折之上的官印,明明是长安城的,而朱元远在常山,盖的也必定是常山的官印。

    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看准时机,偷偷的跑了出来,一路沿街乞讨,终于到了京城,这一路上,我还发生过很多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