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快的剑,这女子的反应,是黄胜学从未见过的快很准,先前这女子对付他时,剑一直未出鞘,那时候自己都打不过她,更何况现在?

    不知道此时求饶会不会晚了些?

    女子的剑冒着寒光,让黄胜学惊恐异常,似乎下一瞬,这剑就要入了他的骨肉,要了他的性命一般。

    “等等,姑娘为何要杀我,总得让我死个明白。”

    虞歌自然没想过要杀他,只是会让他再也祸害不了其他人,若是他死了,接下来的戏,该找谁来演?

    “你先动的手。”女子的声音犹如天外之音般,乍一听,便觉得舒服至极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,姑娘冤枉我了吧,是姑娘先挡在我面前的,我以为姑娘是要对我不利,黄某是一个江湖剑客,做的是刀剑上的谋生,所以才会先出手,还望姑娘莫怪,我也只是出于本能罢了。”

    这般也能被他圆回来,不愧是当年宰相府的代位首领。

    “哦,这么说是我误会你了?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是,不过我也有些太莽撞了,冲撞了姑娘,你看,如今我这手,也废的差不多了,还有我这一身的剑伤,就当是我向姑娘赔罪了,还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我一命可好?”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黄胜学说了半天的话,自以为已经说服了面前这位绝色的女子了,却不料她反口一击,说出不行两个字。

    愣了神的男子木讷的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,这是宰相大人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从虞歌回到洛阳城的那一刻起,她就一直没放弃调查当年的事,表面上,当年是因为母亲不贞,才被灵司耀和华兰毒害,可是虞歌不相信,一向清高的母亲,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的。

    当年参与此事的人,早就尽数被处死流放,可是过了不久,宰相府的代位首领也以家里有事为由,辞了那份肥差,回了乡下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到他头上。

    但是虞歌这几年细细的琢磨之后,却觉得不太对劲,当年涉事的人,只剩那两个老嬷嬷和黄胜学了,那两个恶奴自然不会泄露华兰的事,所以虞歌也从他们嘴里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
    然而,黄胜学的请辞,是不是太过偶然了?

    虞歌回来之后曾让人着手细细的调查了黄胜学,却发现此人,压根就没有父母孩子,当年请辞的理由,全部都是胡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