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她是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两人在凡界相处了几百年,她和时寒才认识几天,别人以为他会拿她炼药,他真的就会?

    陆泽原本平息的怒气又一点点上来,讥声反问:“你就和我说这些?”

    芙蓉点头:“对。”大眼紧盯陆泽等待他接受自己的‘道歉’。

    一切好像是理所当然,又好像是他是个坏人。

    陆泽问:“谁教你说这些话的?”小白痴是不会主动找她道歉,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做错。

    芙蓉紧呡嘴唇后说:“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陆泽不耐烦说:“行了,回去睡觉。”她很能挑起他的怒意,眼不见为净。

    芙蓉应道:“哦,好。”

    转身要走,温一舟拦住她说:“芙蓉姑娘来找仙尊是不是有重要的事?快进来。”

    拉着芙蓉进门,推她到案几前说:“仙尊您不是有事情要和芙蓉姑娘说?属下先回去,你们慢慢谈。”

    温一舟走时还带上了门。

    房间里只剩下芙蓉和陆泽。

    芙蓉走到案几右边,蹲下双手撑住下巴问:“你有事跟我说?快说什么事?”

    陆泽能有什么事跟一个天天只知道睡觉的人说?不过是温一舟寻的借口,只不过他鬼使神差的默认了。

    还是让她回去睡觉。

    然而看到芙蓉的粉团脸,他又鬼使神差的说:“住的习惯吗?”

    “啊?”芙蓉没听懂,而后又懂,是问新的地方。自她醒来还没来得及想这件事,什么时候换的院子?又什么时候时寒不在。

    她不是不知道,只是对外界的感知稍微迟钝,随意而安的性子,让她有种超然的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习惯,有水就好。”她重重地点头,人开始犯困,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