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男人,一眼看到就是男人。”芙蓉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特别会哭,他们说我像个女孩。”涂山小小丧气说。

    芙蓉想了会问:“男人就不能哭吗?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区别男人和女人。像我们荷花就没有男女之分,想做男人就做男人,想做女人就做女人,做男人,做女人都是我自己,没什么不同。”

    涂山小小还是第一次听说,灵植类的能随便做男做女,他探出一个头,细细打量芙蓉,从头看到脚,实在是看不出一丁点男人样。

    涂山小小眨巴眨巴他的狐媚眼问:“你开始是男的,然后想做女的就变成这样的?”

    芙蓉摇头:“没有,我化形的时候就现在这样,变成男的?要不我试试?”说完闭上眼,心里默念变成男人,变成男人。

    涂山小小赶紧跳到她怀里:“别,现在很好,别变成男人。”

    芙蓉睁开眼说:“好吧,我不变了。”

    涂山小小好奇问:“你化形的时候为什么化成了女的?而不是男的?”

    芙蓉不明白问:“这有为什么吗?不是化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?”

    涂山小:“不是,我父亲说万物皆有灵,他们修形,化形的样貌,一是与他们本体有关联,二是他们的外貌是他们心中所想。”

    芙蓉是真听不懂,她连连摇头:“不懂……”

    涂山小:“就是说你在化成人形时,心里想的肯定是变成女人,要不然你先变成的就是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吗?”芙蓉问:“真的这样?”

    “真的,你好好想想,为什么想变成女人。”

    芙蓉回想飞升前的事情,某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夏天,一道劫雷敲在岸上,她没受到电击之苦,就这么飞升了。

    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出现在天河。

    当时什么都没想。

    或许该再往以前多想想,芙蓉努力回想以前,好像是几百年前的某一天。

    现在的陆泽,以前的小鱼已化成人形,睡卧在岸边跟他说话。那时候陆泽对西湖外的事物充满好奇。白天出去,晚上回来,一晚上跟她讲关于西湖外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