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吆喝声,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南霸天的眉头紧锁,看向孟鹤,冷声问道:“慕老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他今天受邀前来,是为了看照片上的古玩。

    他怎么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。

    而聪明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算计。

    孟鹤深吸了一口气,冷静分析,理智回答:“南会长,首先,我没有做过的事情,就是没有做过,给人定罪,可不能靠受害者的一番言辞,就胡乱定罪,那这样的话,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吗?

    其次,我和石敢当在那次会面之前,并不认识,无冤无仇,我怎么可能提前准备好一辆车子,在门口蹲守呢?”

    说完,他仔细观察南霸天的神情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才搭上南霸天这条线,孟鹤可不想就这么被毁了。

    一旦被毁,日后想要重新搭上这条线,可就比登天还要难了。

    南霸天陷入到了思索之中。

    记者立刻趁着这个机会,采访南霸天:“南会长,您是古玩协会的会长,又是南清省之主,发生了这样的大事,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呢?”

    这话,无疑是想要现在就定孟鹤的罪责。

    南霸天对事情完全不了解。

    不管是孟鹤,还是前来闹事的李秀芬夫妇,他只能采取各打五十大板的方法,才能平息众人的愤怒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还在调查之中,相关部门还没有出任何的通知,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,所以,等事情调查清楚之后,自然会给出一个裁决!”

    “南会长的意思是,不打算管这件事吗?”记者咄咄逼人,毫不让步。

    这是摆明了要将南霸天架在一个难堪的位置。

    这么做的目的,自然是让南霸天记恨孟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