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。”薛湄道。

    “药?”老太爷似乎没听懂,反问。

    薛湄很认真,看着他的眼睛:“老人家,是药。这本医书上,记载了治疗过程,却没有写最关键的药。比如我给卢殊做的小手术,需要麻醉药,术后抗感染、消炎,甚至这本书上记载了输血,也需要试纸测试和输血针,没有这些,简单粗暴割开了人的肚子,的确会导致

    感染、发炎,最后一命呜呼。”

    老太爷似乎没听懂。

    薛湄就跟他仔细讲了讲抗生素和消炎药,以及麻醉药。

    老太爷听罢,眼睛骤然发亮:“这些药,会制?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。”薛湄苦笑了下,“我有,但不是我制的。我敢肯定,们家老祖宗卢祁之所以没记载,因为他也有药,但是他也不会制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制?”老太爷略感震惊。

    中医都是科,他们不仅仅要会所有的病症,还要会制药。

    薛湄跟一位医术高超的老大夫说,她不会制药,老大夫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“老太爷,我可以肯定,卢祁跟我一样,我们本不属于们的世界。”薛湄道。

    老太爷还是没听懂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。”薛湄试图解释,“们想不到的地方?”

    老太爷蹙眉:“不是薛家大小姐?”

    “我是。”薛湄道,“这中间牵扯的问题,就跟我的药一样。我其实没什么医术,是我的药好。”

    老太爷:“……”

    薛湄跟他说得很仔细,他听懂了,也接受了。

    原来,这些技术是可以的,但动刀之后带来的问题,是他忽略了的。

    老祖宗的医书上,也没记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