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针脚缝得很整齐,像是千锤百炼过。

    缝合完毕,消毒,打抗生素。

    “伤口不能见水。等他醒过来,就可以下地走动,动作不要太大,但是一定要走走;我明天、后天都要过来复查。后续的调养,就照卢家的药方来。”薛湄说。

    卢老太爷:“这么大的伤口,不会生脓疮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怎么不可能,因为用了抗生素啊。

    薛湄不好跟他解释,只是道:“老太爷,如果伤口恶化,您觉得几天之后会恶化?”

    “明晚就会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不会,您明晚看看再说不迟。”薛湄道。

    她换下了手术服。

    手术用的一切,薛湄都收了起来,要了个小房间,把这些医用垃圾都整理好,收回了空间里。

    待做完这场手术,已经是后半夜了。

    薛湄兄妹俩回家。

    猫又跳到了薛湄怀里,薛湄虚虚抱着它,有点疲倦。

    薛池一直不说话,直到马车快要到了,他才询问:“敢给人开膛破肚?”

    “敢。”薛湄道。

    薛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卢家那边,却是无人想睡。

    萧明钰漱口之后,被请到了外院的小厢房休息;孙太医住在他隔壁,到他房间里与他闲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