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老爷和二夫人站在那里,尴尬又愤怒,夫妻俩都气得有点发抖。

    永宁侯沉默了下。

    他等着二老爷开口,说些讨好的话,把过错揽到二房去。

    他也烦腻了二房,每个月要花侯府不少银子。

    “不管因为什么,打三叔,便是错了。”永宁侯见二房的人一直不开口,如此道。

    二老爷身子晃了下。

    果然,已经到了这一步。

    “侯爷,您别生气,也别怪大小姐。”二老爷终于开口,声音很高昂,带着他无法遏制的愤怒,“此事是淮儿的错,他搀和其中。

    我们二房该滚出去,三弟说得对,母亲也说得对。我们会连夜收拾好,明日一早就走。”

    众人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老夫人冷哼了声,呵斥他:“吓唬谁?”

    “母亲,儿子不曾吓唬谁,儿子的确要走了。惹得众人不快,都是我们的错。还请侯爷和母亲别怪湄儿。

    若是非要请家法,就打我吧。淮儿顶撞了他三叔,没大没小,都是我教子不严,我替他受过。”二老爷道。

    老夫人这个时候,脑子无比清楚:“既然要走,那就赶紧走。别指望侯府会给什么,又不是我赶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也不要,母亲。”二老爷说。

    老夫人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她对永宁侯道:“看看,他到底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,跟们就是不一条心。留个外人在家,家宅不宁。

    也别打孩子了,老三也别委屈了,这件事都跟们无关,们都是好的,是有些人作怪。

    既然他们要走,人各有志,就让他们走。他们穿的用的,都给他们带着,其他东西不许给。”

    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二房的人再也没脸落在府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