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两日,吴少爷的脑水肿几乎消失了,薛湄停了他的药,让他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大承气汤控制了整个局面,薛湄觉得卢文还是有天赋的。

    可能是他不如卢殊,让人感觉他平凡罢了。

    卢殊是天才,不如他的人一抓一大把,薛湄把卢文对比的标准放的太高了,对卢文不公平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哪里知晓怎么回事?”钱大夫被普济堂的掌柜逼问,他快要哭了。

    他再也不能用那个急救办法了。

    那急救法很好用的。

    现在输给了薛湄,不仅仅没得到麻沸散的秘方,还把自己偷来的一个技能给输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神志昏迷,怎么也用不到大承气汤!”普济堂的周掌柜咬牙切齿,“他们是不是搞鬼了,把给糊弄了去?”

    “真没有,我一步不离看着。”钱大夫道,“大承气汤攻下、泄热,我知晓的。”

    普济堂里,众人皆是惊讶不已。

    卢家那边,很快就听说了此事。

    和普济堂一样,大家都非常吃惊。

    晚夕时,金匮堂关门,众人被老太爷叫到了卢家老宅。

    儿孙和八名坐堂先生都来了。

    卢文偷偷得瑟,表面上还是一派温和,心里则喜得冒泡,总有那么一两个眼风快要飞出来,带着藏匿不住的得意洋洋。

    大家进了堂屋,分主次坐定。

    卢文被叫上去,说起了吴家少爷的病情,以及如何用药。

    “……老祖宗说,自缢昏迷的,也分三种情况。”卢文道。

    他就把薛湄那套外科理论,告诉了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