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承只是重新拿起了鸟铳,仔仔细细观摩。

    薛湄把这一支留给了他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在安诚郡王府,萧明钰把自己关了起来,坐在书案前看那些图纸。

    这是薛湄画的鸟铳,交给萧明钰的铁匠去打造。

    她让他别告诉朝廷,否则……

    萧明钰收回心思,没有往否则后面深想,而是重新看这个鸟铳图。

    普普通通的东西,像是一个烟花的底座,无非是加了铁碎,怎么能如此厉害?萧明钰从未见过这样毒辣的武器,到此刻心情都难以平复。

    他反反复复看这个图,还让自己的铁匠连夜打造一个。

    萧明钰也记得,当时打造薛湄那三支的时候,薛湄不停叮嘱他:“当心炸膛。”

    以此物的威力看来,一旦炸膛,估计不是把敌人的脑袋炸掉,而是要把自己的脑袋炸掉。

    因此,打造此物的过程不能着急,需得慢慢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脑子是怎么长的?”萧明钰想起薛湄,越发觉得她不是凡人,像个无事不知、无事不晓的神仙。

    这也太厉害了。

    萧明钰以前觉得,薛湄能比得上成兰卿,她跟成兰卿一样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她也许……比成兰卿还要厉害……

    在小郡王心中,成兰卿无疑是最完美的,要他承认薛湄更厉害,此事不容易。

    但他对成兰卿的信仰,的确是遭到了巨大冲击,薛湄的厉害之处,似乎成兰卿也不及万分。

    萧靖承和萧明钰对鸟铳非常感兴趣,而在三百里之外,一处小小村落,有个地下密室,此刻阴云密布。

    “主人,从未见过这样的伤口。它是方形,血根本止不住,任何的药粉都不好用。”

    “那刀,刺入身体再拔出,不费吹灰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