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,咱们皇帝很幸运。”薛湄笑了笑,“我若是男儿,绝不愿在本朝为臣,他不配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男子。”

    一旁吃饭的薛润,抬眸看了眼大哥和大姐姐,然后压低了声音,询问他们俩:“们是在妄议天家吗?”

    薛湄a;薛池:“……”

    薛润又回头看了眼:“回头抄家灭族,我也跑不掉吧?还是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薛湄哈哈笑起来。

    薛家其他人不知薛湄又做了什么,只知皇帝赏赐了她。

    外人也不知情况,只说皇帝给了薛湄金牌,封了她为太医院司药。她和延平郡主一样,不需要在太医院听差,只有这么个身份,可以随时进宫。

    大家都觉得,这是荣宠。

    真正知晓内幕的,才觉得薛湄委屈了,皇帝这个奖励,还不如给些银子。

    “陛下这般厚待,今后进宫行走,更是要小心。”老夫人对薛湄道。

    薛湄道是。

    薛玉潭坐在旁边,静静喝茶,没有贸然插话。

    老夫人又教导了薛湄几句,这才让薛湄走。

    薛湄对这些话,都是一只耳朵进、一只耳朵出。老夫人对薛玉潭的偏心,已经到骨子里去了,薛湄也懒得与她和解。

    她从玉堂院出来,瞧见三夫人,正恭恭敬敬,甚至有点谦卑,送一名妇人出门。

    妇人着玫瑰红织金缠枝襜褕,头上戴红宝石金簪,既富贵又高雅,举手投足都有气质。

    而三妹薛汐跟在身后,微微红着脸。

    她们已经到了垂花门口,薛湄远远站定,用大脑个人终端的扩音器,听到三夫人说:“不送您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客气。那后日上香,就算说妥了?”那妇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