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秀很机灵,正在跟薛湄解释戴妈妈她们为何不在:“接到信,还以为郡主要过几日才到家。

    妈妈今天是去小郡王的铺子,账目要对一对;修竹姐姐帮着小郡王管理脂粉铺子,也是挺忙的。

    红鸾姐姐为了迎接郡主,正在各处采办。听说有了时鲜的鱼。红鸾姐姐说要养几日才能等到郡主,故而亲自去挑选了。”

    薛湄微微眯眼,任由温热水流滑过肌肤,笑道:“忙点好。我不在家,你们过得有条理,这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戴妈妈时常交代,婢子们不敢忘。”山秀说。

    想起京里的谣言,山秀脸色也有几分晦暗不明,不知郡主的前途在哪里。

    待薛湄洗去了满身尘埃,戴妈妈等人已经急急忙忙回来了。

    时隔一年半再见薛湄,几个人都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薛湄让水明和山秀退下去,只留下几个心腹在身边。

    戴妈妈哭得最伤心了:“你怎么去了西北也闯祸?陛下可怪你了。不过还好。你要是在京里,治不好温婕妤更倒霉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幸好走了。陛下那时候怪你,不过是迁怒,这会儿应该消气了。”修竹道。

    这段日子,修竹跟着二少奶奶赵氏学了很多做生意的门道,她现如今一个人管一家铺子,经营得有声有色。

    加了树脂的粉底,成了最热的热门粉底,生意非常好。

    过完年,赵氏就不帮忙了,她要帮着二夫人管家。修竹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新的帮手,她想带着红鸾,可惜红鸾兴趣不大。

    薛湄让她们别提扫兴的话,只说说这一年多的收获。

    跟小郡王的生意,薛湄赚了八十多万两。一个大的城池,一个月税收也不过十万两,薛湄快赶上人家亲王的收入了。

    “很不错。”薛湄道。

    戴妈妈:“老奴拿着这么多钱,成天紧张。大小姐回来就好了,银票交给您。”

    “不急,等事情理顺了再说。”薛湄道。

    修竹那边,赚到的钱也算薛湄的一份,故而她也要给薛湄对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