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承发现,薛湄的常理,一定要跟她那个世界相关。

    她很在乎“科学”。

    如果不在这个范围内,她就觉得可怕。

    萧靖承起身,轻轻拥抱了她,并且转移了话题:“没怎么。你不生气了?”

    薛湄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铁憨憨,居然敢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    薛湄试图撇开脸:“还生气呢。我都脱了,你还临时走了,我丢人不丢人?”

    萧靖承闷闷笑出声。

    他搂紧了她,低声道:“昨晚,我比你更痛苦。”

    薛湄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一下子就心软了。

    她很喜欢萧靖承,就好像当初疼那只猫那样。因为喜欢他,自然会处处为他着想,对他的处境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昨晚若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,回想起来,总好像美中不足。

    他说起军妓,很轻松的口吻,但薛湄知道他从来不沾的。

    他和薛润差不多的年纪到白崖镇,一来就是将军,身居高位,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、拿他的错处。

    他需要比旁人更刻苦,严于待人,也严于律己。

    一个人对此事这样慎重,薛湄却用这样随便的态度回应,想想除了“不尊重他的感情”,薛湄也想不到其他的了。

    她把头往他怀里埋了埋。

    “……意外嘛,谁也没想到。”薛湄道,“以后不提此事了。我要去找萨满或者法师瞧瞧,等结束了之后,我们正式成亲了,再履行你对我的承诺,可好?”

    萧靖承亲吻了她的头发,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