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真是不怕裕王的。他就那么站定,看着裕王发火。

    “谁吃醋?”裕王恼怒道。

    薛玉潭:“既有侧妃,又要娶正妃。几个月不来见我,请也请不到。怎么,这会儿想起了我?王爷,是否多管闲事了?”

    裕王:“……”

    薛玉潭沉了脸,不再看他。

    她转向了廖真:“廖公子可愿意送我一程?不会害怕王爷发火,不愿意送吧?”

    这话一说,廖真骑虎难下。

    哪怕他要避讳,此刻也不好公然承认了,只得接下。

    廖真虽然不怕裕王,却没想过和他交恶。然而,他这个人极度自负,既然薛玉潭如此说了,他肯定不会丢了体面。

    “乃是我荣幸。”廖真道。

    说罢,他上了薛玉潭的马车。

    薛玉潭重重放下车帘,马车快步而去。

    裕王怒极,却又不知该说什么,立在原地,看着薛玉潭的马车远走,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车厢里的廖真,静静看着薛玉潭:“二小姐这样做,不厚道吧?”

    “廖公子,若我找旁人,裕王看都不看一眼,更别说吃醋了。”薛玉潭笑道,“虽然不厚道,但我又能怎么办?我只是一弱女子。”

    廖真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样抬举他,他反而不好发火了。

    “二小姐,裕王婚事已成定局,再过几日便要给耿家小姐封裕王妃,恐怕要白费心机了。”廖真道。

    薛玉潭淡淡微笑:“我倒是巴不得。”

    廖真不解: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