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说出来,二哥先听懂了,他愣了愣。

    “这个名字好!”二哥薛清很是感叹,“还是湄儿有见识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没听懂,直到薛清解释给他们听。

    后来,薛清也回到了寝卧,把这个名字告诉了他正在坐月子的妻子。

    他们的女儿阿晨玩累了,正在旁边炕上睡觉,丫鬟们给她盖了件薄毯。

    赵氏刚刚生产完,体内激素让她多愁善感。她听到了这个名字,想着所有人,包括她自己,都把阿晨忘在一旁了,独独姑姑薛湄还记着她,并且提醒他们都别忘了。

    赵氏很内疚,眼泪滚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最近时常流泪,有些时候不是欢喜,也不是悲伤。

    眼泪一戳就掉,压根儿忍不住。

    “阿晨将来要像她姑姑那般有出息!”赵氏道,“等她三岁了,就给她启蒙吧,今后像男孩子一样念书。”

    薛清笑起来:“男孩子也没三岁就启蒙的。行了以后再说,好好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二房这边安定了之后,薛湄依旧忙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她等着再去喝满月酒。

    她和卢文还在提纯麻醉剂。

    中药也有提纯、注射,但这是很多年之后的事了。现在薛湄把这个进度提前了两千年,让她和卢文都很艰难。

    “……实在不行的话,就蒸吧。”薛湄道,“看看这个曼陀罗汁能否蒸出更高浓度的麻醉剂。”

    卢文不解:“怎么蒸?”

    薛湄说的蒸,是指“蒸馏”,是提纯酒的办法。现在的酒度数低、粘牙,因为它不是蒸馏酒。酒精的挥发比水更快,通过烧沸酒,把酒精提出来。

    香水也是靠蒸馏得到的。

    麻醉剂是否有这个效果,薛湄在空间找了很多资料,也没找到对照的实验,她只能说试试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