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榆漪抬手在自己脸侧扇了扇风,很是羞恼。

    她是真的没有想到,有朝一日,她居然要在这儿解说这种药的药性药效。

    该说这也不算是浪费她幼时看的那些医书吗?

    榆漪深深呼出一口气,顶着银匕殷切而灼热的目光,有些尴尬~“这种药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唔嗯——”桑陌突然重重喘出一口气,带着滚汤的热度,直把人烧的全身发热。

    他挥手拒绝了银匕要来扶他的动作,手肘撑着桌沿,努力支起身子,同时开口打断了榆漪的话:“你不用说了,唔,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药了,我感受到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不用自己开口,榆漪首先重重松了口气,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,就听到了桑陌话中的内容。

    他......感受......到了?

    这种药还能怎么感受?

    榆漪通红着脸,眉眼羞怯,心下了然,但目光却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往桑陌哪儿瞟。

    她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然而桑陌因为中了药,身子无力,几乎是半倚在桌沿上的,厚重的雕花木桌将他的身子挡了大半,严严实实的,一缕袍脚都没露出来。

    倒是胸膛处的衣服被他扯歪了,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,光滑无暇,似红梅落雪。

    榆漪的视线落到他胸膛处,还没停上一秒,就跟被烫了似的移了开了。

    胸膛上方就是桑陌那张精致艳丽的脸蛋,榆漪的视线仓皇移动间,落到桑陌脸上,这一看,她就有些移不开视线了。

    桑陌整张脸上是一大片艳丽的潮红,这潮红由深及浅,一路蔓延着,从脸颊到脖颈,再从脖颈到胸膛,仿佛学雪地里开出的艳丽红梅,旖旎而奢靡。

    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子里泛着水光,雾气蒙蒙的,漆黑的眼珠隐在表层的迷雾中,像是藏了一把勾人心魄的勾子,透着水雾,时而轻勾,时而藏匿。

    他的嘴唇偏薄,早在一开始,就被他轻轻咬住了,到现在,那薄唇已然被咬的绯红,一片糜丽的艳色。

    他半眯着眸子,带着水光的眼睛迷离的看着榆漪,像是深海里诱人心魄的人鱼,用着曼妙的歌喉吸引沿途的旅人。

    那双眸子里有清晨,有薄雾,光影和暗影在他的眼里交错,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