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做。”

    许怀星打断他的话:“你是不是又要说‘我可以养你’这种话啊?”她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开心。

    “那倒没有。”冯听白:“我只是觉得你可能更适合跳舞。”

    许怀星摇摇头:“芭蕾是要常年练,我现在,比赛、表演,都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教学生呢?”冯听白多问了一嘴。

    “教学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以试试找份舞蹈老师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冯听白话音落下,许怀星没再言语,她头抵着窗户玻璃,静静地看着窗外,那么热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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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的街,那么欢快的人,可好像都和她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能查许筝的事么?”许怀星突然问,她好像每天惦记的除了工作还有许筝。

    “应该不行,已经全部交给警方。”冯听白说。

    “那好。”许怀星再次偏过头去,静静地看着窗外。

    有些人啊,就像时光似的,说不见就不见,根本不给你思考的机会,你没办法去想,为什么,为什么钟表可以调回以前的时间,但岁月不行,岁月可丁可卯,说几就是几。

    许怀星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会在关诚的酒会上见到柬埔寨的邻居。

    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举着酒杯好半天不动弹。

    还是那位邻居身着白色西装,款款向她走来,只不过在中途被人拦下,拦他的人是冯听白,拦在他们两人中间的那个人也是冯听白。

    冯总裁得寸进尺,在许怀星答应参加酒会后,又要求现场尽量不要给任何男士联系方式,可是许怀星说:“你做梦。”

    她不叛逆,但不喜欢被管着,经常和冯听白唱反调,唱得很愉悦。

    沈驰停在原地,抬眸看了眼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人,面无表情地指指她身后:“她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