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人说一醉解千愁,我只是想解愁,拦着本公主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素心,去叫张御医,问问她本公主能不能喝酒?”

    赋迟皱眉,却也不能阻拦。

    张御医赶过来给萧夕兮诊了脉,笑着说可以喝酒,不过不可多喝。

    萧夕兮挑眉,从赋迟面前拿回酒杯,“赋迟啊,你真是越来越胆大,敢阻拦本公主喝酒,也不怕本公主不要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会。”赋迟声音没有刚才冷了,但是仍旧带着月色的淡。

    萧夕兮喝了一口,“赋迟,你现在是恃宠而骄吗?”

    话落,并没有人回答。

    萧夕兮也不在意,又倒了一杯酒。

    赋迟看着她这喝法,喉结上下滚动,又一次夺下酒杯,“不是想去看日出吗?我陪公主去。”

    萧夕兮顿住,脸色冷凝,狐疑的目光又看向赋迟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她和谢修之间的事情,从来都不希望别人插手。

    更不希望赋迟卷入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样,那都是她和他的事情,对于赋迟,她可以养着他,就当做慈善,不开心了,找他倾述,却不允许他越线。

    “公主上次说过。”

    萧夕兮皱眉,她在赋迟面前说过?她怎么不记得了?

    “不可能,本公主从来没在你面前说过这话,你在打探本公主的事情还是说你在监视本公主?”

    赋迟苦笑,“公主觉得赋迟能监视公主吗?赋迟该拿什么去监视公主?赋迟不过是公主解闷的人罢了。上次公主无意间说出来的,恐怕公主早就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萧夕兮又觉得赋迟不像是在撒谎。

    “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