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扬的彩幡高挂在空中,雄鹰展翅掠过冰河,万里如洗的晴空下,连远处毗连起伏的雪山显得极为清晰。

    十年一次的大祭祀日子将近,蛮族高官贵族从各个地方前呼后拥而来,一时间也太大本营人来人往,络绎不绝。

    按理说阑林王应该负责接待这些贵族,但奈何azj王爷对于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懒得负责,所以只能由手下那批打仗的将领来叫苦不迭地负责,而他本人则溜达出去教温香软玉骑马射箭去了azj。

    “手放这儿,”阑林用马鞭挑起央禧的手,往弓上挪了些,“看到了吗。那里有只羚羊。”

    央禧骑在马上,半眯起眼睛,远处落单的羚羊正低头喝冰河里的水。

    “教你azzj吧?”阑林轻佻地说着,忽然恶劣地翘起唇角,“要是让我不满意的话,我就要收点报酬了。”

    央禧看了azj笑,问:“什么报酬?”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……”

    阑林话说到一半,意味深长地顿了azj顿,打量着他。

    央禧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,耳尖通红地打断了他:“行了azj!我会射中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挑了azj他。

    然而在央禧拉弓松手的瞬间,阑林忽然扬起马鞭,狠狠抽了下央禧胯下的骏马。白色的高头大马扬起前蹄,在受惊后向前飞奔而去,从弓中射出的箭头也azj歪了,只伤到了羚羊的后腿。

    等央禧安抚好惊马后,阑林打马慢悠悠地跟到了他后面。

    他不无遗憾道:“不巧,射歪了。”

    央禧瞪了他一眼,还有些微喘,脸颊微微泛红:“还不是因为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了azj?”阑林笑着用马鞭抬起他的下颌,在对方表示出顺从的态度后,又顺着喉结一路向下,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皮问,“有你azj这么跟主人讲话的吗?”

    央禧驯顺地露出一个微笑,薄红浮现在苍白的皮肤上,衬着金色耳坠,漂亮得惊人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阑林微微凑近了azj些,恶劣地压低声音:“今天晚上乖点,本王要来收取报酬,知道了azj吗?”

    央禧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