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恒要攻打月乌之事告知张九筠,张九筠听闻月乌要对楚恒下蛊时十分震惊,连忙询问楚恒身体,楚恒心中一暖:“张相不必担忧,朕没事。”

    张九筠这才放下心:“陛下没事就好。月乌竟有如此祸心,陛下若要战,臣全力支持。”

    不过打仗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,且一旦开战,必有伤亡,所以每一步都要深思熟虑。

    但这一仗不能不打,且要一劳永逸,最好震慑边疆诸国都不敢再犯。

    楚恒与张九筠又就着国事讨论一番,张九筠对楚恒越发敬佩,楚国能有如此帝王,当真是幸事。

    遥想去年,他还觉得小皇帝羸弱不堪大任,如今却不得不承认,他是看走眼了。

    容臻再次忙碌起来,还要筹备打仗用的钱粮军需,楚恒也闲不着,日日勤政不敢懈怠。

    只是让楚恒觉得无法理解的是,即便容臻如此忙碌,仍旧神采奕奕,甚至隔三差五的还能回宫里睡他一晚。

    楚恒醒过来的时候,就发觉自己手腕被容臻握着,他知道这动作,是在把脉,他声音还有些晨起时的迷糊:“皇叔,我是不是体虚,最近不宜房事?”

    试图唤起容臻的愧疚。

    但容臻并无这种东西,把完脉后将楚恒搂着,有些叹息似的道:“是我努力的还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楚恒迷迷瞪瞪没有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没有喜脉。”

    楚恒立刻清醒了,羞愤道:“皇叔,你又不正经!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不期待么?”容臻笑着啄吻楚恒额头,温声道,“一个像了你我的玉雪聪明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楚恒伸手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,其实是做好了准备的,但他有些迟疑,清秀的小眉头也皱起来,很是苦恼:“那我也要怀胎十月么?那我若是显怀了,上朝时怎么办?”

    容臻顺着他的话想了想这个场景,竟然觉得可爱极了:“这倒不必担心,你的身量比女子高,且胎儿不太大的话,着宽松衣物,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楚恒接受了这个说法,不过仍旧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不过容臻给楚恒把脉后发觉,楚恒虽是双儿,但毕竟不是女子,要有孕不容易,容臻虽是盼望,却也不会强求,于他而言,现在有小恒儿一人就足够。

    况且如今战事将起,有孕也并非最佳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