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涂山娇若有所思之时,忽然听得门口处一声呼喊,“阿娇……”

    那声音,婉转缠绵,又带着浓浓的思念。

    虽是多年未见,但她还如当年那般绝美。

    柔和的阳光打落在她洁白的肌肤上,让她的轮廓更为精致,乌黑浓密的长发及到腰间,微风轻轻吹动,便飘扬随风飞舞。

    即使只是粗布麻衣,也掩盖不住其周身风华。

    涂山娇转头望去,面上的神色却极为平淡。

    “你回来了?”即使多年未见,也仅此一句,并再也找不到话题。

    涂山娇的冷淡,禹一眼便看出来了。

    只是,若说责怪,他却是最没资格的。

    禹丢下手中的包袱,大步向涂山娇走来,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,“阿娇,因为治水之事多年未归,你可曾怪我?”

    涂山娇说不出违心的话来,所以干脆不说。

    而责怪,她又有何资格呢?

    当初嫁他之时,她一心只想报恩,并不做其它想法。

    却又从什么时候开始,已然逐渐改变了初心。

    “不用说,我内心也知,你定是极为怪我的。”

    禹自问自答,心中却没有责怪涂山娇的不通情理,如果心中有什么,那也是愧疚。

    此时,涂山娇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,“夫君此言差矣,夫君此去多年,乃是为天下万民而忙碌不已,为妻只会为嫁得如此夫君而感到自豪,又怎会心生责怪呢?”

    “阿娇果真如此想?”

    虽然心中有愧,但谁又不希望被人理解呢。

    “自然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