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俞哥哥,我也是奇怪,正找你呢。不如,咱俩去瞧瞧。”小敏儿也一脸讶色,回他道。

    俩人朝茶铺走去。站立于茶铺门前,轻叩茶铺大门半晌。许久之后,里屋才传来,宋恪虚弱之声。茶铺的大门,随之缓缓打开。

    宋恪面色憔悴,无精打采,倚靠在门槛处,手扶着门柄,似神情恍惚。

    “宋伯伯,您不舒服吗?”见宋恪精神不振,俞锦关心问道。

    “昨夜受了风寒,今早困乏无力。”宋恪垂着眼,有气无力,道。

    小敏儿瞧了瞧,惊慌失措道,“宋伯伯看着,面色暗淡无光,好似病的不轻。这可咋办啊?”

    “您先去歇息,我找我爹,问他拿风寒药。”俞锦一听,丢下一句话,转身飞奔向药房。

    小敏儿扶着宋恪,回到了里屋。宋恪病怏怏,仰靠在床栏。似受寒不轻。

    过了不一会儿,那俞锦像一阵旋风,刷的一下冲到眼前。对小敏儿道,“小敏儿,快!来一杯水。”

    小敏儿听吩咐,连忙跑去倒水。俩人手忙脚乱,冲泡好了药,让宋恪口服下。

    宋恪服完药后,感激对他俩道,“怜儿不在家,多亏你俩帮忙了。”

    俞锦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道,“宋伯伯别客气。怜儿出门有交待,她离家之日,并由我俩照顾您。”

    “唉,也不知,怜儿何日才归?”提起宋怜,宋恪叹口气,神色怅然。

    小敏儿听言,见宋恪怅然,也不禁思念宋怜,口中喃喃着,“怜姐姐,快回来…快回来…小敏儿好想你啊……

    “谁在叨叨呢?好像在念经般。”这时候,肖遥一脚踏进门来,大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念经?没人念经,是小敏儿念叨怜儿呢。”俞锦望着肖遥,笑嘻嘻回道。

    小敏儿瞥一眼肖遥,抱怨道,“肖遥哥,怜姐姐出门在外,你身为师哥,每日成了那酒坛子,也不照顾照顾宋伯伯。”

    “宋伯伯怎么了?”肖遥放下肩上的风月刀,这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宋恪。关心问道。

    “宋伯伯受了风寒。需歇息休养。肖遥哥,你留下照顾宋伯伯,别再去酒馆泡酒了。”小敏儿交待着,又威胁道,“若是你不照顾宋伯伯,怜姐姐回来时,小敏儿要告状的哦。”

    肖遥还未接话,一旁的俞锦,忍不住呵呵乐了,他对小敏儿笑道,“小敏儿,你咋成了告状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