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的时候,封一霆还给季千语打了个电话,给她交代了下行程,两人闲话家常,他也没去提要给丁若雪问药的事儿自找刺激,反倒顺便问了下温无辛的情况:

    “又背着我去偷看他了?医生说他的伤口恢复地很好,明明抽线就可以出院偏要赖在医院浪费资源,也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~”

    抱怨着,即便心里不满,封一霆的口气却不是那么凌厉,毕竟是救命之恩,她要表达感激是应该的,与其让她心心念念,不如让她早点还了,省得永远带着快心病。他只希望这件事能快点过去!

    咯咯娇笑着,季千语已经能想象出他臭脸的模样了:

    “说得好像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,上次你不是没空、我才一个人去的?结果温夫人在,还没进去!”

    幸亏他没事!

    以前真是做梦都恨不得有把刀砍了他泄愤,可他真倒下的那一刻,她也没有解脱的改变,垂眸,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清浅的迷茫:

    对温无辛是这样,对他,会不会也一样呢?

    正恍神中,男人的嗓音再度传来:

    “嗯,有电话进来,先不说了,我正好过去办点事,顺便再去了解下情况!晚上不用等我,回去天黑的话,叫司机接你!”

    “好的,我知道了!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季千语一阵心浮气躁地,起身,她便去一边煮了杯热可可,心不在焉地,还没喝到,先碰撒了,迸溅的水渍袭来,整个烫在了手背上:

    “呼呼~”

    看着一地的狼藉,仰头,她懊恼地叹了口气:晕倒,她这是加了多少可可粉,黑成这样?

    拍着脑门,她先抽了纸巾擦拭了下地板,结果一个不慎,整个手腕却都按到了地上,看着被弄脏的手,季千语气得霎时脸都青了:

    “要不要这么倒霉?”

    快速地整理了下,起身的同时,她也把手链手表一并摘了下来,随后便往茶水间的洗漱池走去。生怕污渍会留下痕迹,季千语一通各种忙活。

    拿起手链,她刚要去重洗,视线不经意间一转,手链宝石一边的链接细条上一抹隐隐的字迹陡然进入视野,眸子瞠大了几分,又摸了几次,季千语明显的纳闷:

    ‘不像是材质的LOGO,难道是刻字吗?可这个字母,怎么感觉像是w开头的?’

    用力看了几次,她随后又把手链翻过来,从头到尾看了一遍:邪门,怎么在这种地方刻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