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,我娘没了,我经常被白云姝打得遍体麟伤。”白云扇的语气很隐忍。“我还记得有一次,我被她一脚踹下云台,趴在地上,她还踩着我的手,揪着我的头发,打我的耳光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居然这么对你!”青鸾怒道。

    “呵!幸亏,后来我成了个灵符师,颇得我父亲的重视,她便假装与我交好了。否则,说不定现在还被她这样欺负着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人正说着话,却是客常来的一个小伙计跑过来,冲青鸾使眼色。

    青鸾走过去,跟他一起来到茶楼那边的无人处,奇怪地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老板,小的看到一个事儿,不知道该说不该说?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“昨天下午,国师府上的下人来定包间,我就看到刚刚在外面掌嘴那姑娘,鬼鬼祟祟地跟着他。”

    “哦?跟着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就觉得纳闷,躲在二楼窗户那里看了看,发现她走进了旁边的茶楼。就大将军和那个漂亮姑娘进去的茶楼。”

    青鸾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,问:“你想告诉我什么?”

    “其实,在下的同乡就在那茶楼当伙计,我们俩是住在一块的。昨晚上回去以后,我就问他此事,他说那姑娘出手特别大方,在茶楼包了个单间雅座,还跟他提了个奇怪的要求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要求?”

    “给了他一柱香,说是明天——也就是今天,有人去用那包间的时候,就点上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伙计说:“我同乡说,那香是白色的,烧起来也没什么味儿,他从来没见过。小的是担心,别有什么问题,所以来告诉您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白色的……香?”青鸾蓦然脸色一变,转身就冲进了茶楼。

    岂料,阿婵却拦在上楼的楼梯口,不让青鸾上去:“我们小姐在跟将军谈重要的事情,任何人不得打扰!”

    青鸾飞起一脚,猛然踹在她肚子上。

    那阿婵的修为不低,不过在青鸾面前却是不够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