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跟踪符。”商稚这个魔灵貌似知道得挺多。“巫术本就是这样,只要不碰触发点就没事,一旦碰到,就会出问题。”

    青鸾:“触发点?”

    商稚说:“吐露幕后指使者的秘密,恐怕就是红娑的触发点。她一提到,就触发了诅咒,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会是谁给她下的巫咒呢?”青鸾问。

    商稚摇头:“如果能请来巫师,或许能看出蛛丝马迹。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巫师吗?”青鸾问她。

    商稚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以前听扇儿说过,摄魂符可不是随便哪个灵符师能做成的!”青鸾一脸“我为你好”的表情,问:“给你摄魂符的那位灵符师是哪位?要不你问问她,能否感应到巫力,或是认识巫师?”

    “是一位隐居多年的老灵符师,并不愿透露姓名。还望太子妃殿下见谅。”商稚面不改色地说。“但是我会去问问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那你且继续为自己找证据去吧!好像没剩下几天了。”

    商稚的表情很郁闷,告退了。

    青鸾盯着红娑的尸体看了好一会,问萧衍:“你见过巫术吗?”

    萧衍回答:“千年以来,第一次见到中巫术而死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她刚刚,体内的生机像被什么抽走了一般。很可怕。”青鸾感觉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萧衍吩咐人将尸体搬走,说:“我估计,白云扇是不会巫术的,你问问姑姑,看符门有不有巫师。”

    青鸾点点头,呼叫了姑姑。

    没想到,卓明月闻言,竟神神秘秘地说,她就是个巫师。

    “姑姑,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”青鸾说。“我是问真的!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就是真的啊!”卓明月说。“在我晋为高阶灵符师的时候,师父用块黑色的石头来测试我,然后那石头就亮了。我师父说,那是巫石。”

    青鸾精神一振:“那,我这里有个人,中了巫咒而死,你能来看看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