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祠堂守到了正午,禹滕楚叫了个人来跟他换岗,自己溜了。

    正是义兄来访的时候,谁要把时间白白浪费在这人身上?

    堂中,禹令吾眼眸沉沉地盯着上方的众多牌位。

    无心管有没有人监督自己。

    在长而沉闷的静默中,门窗突然大震,连带着上边的牌位都一起震。

    好几个牌位掉落下来。

    最上面祖师爷的大牌位也一下就砸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那么大块老木头放得好好的,就这样莫名被震得摔下来。

    禹令吾眼皮一跳,不详,不详。

    他呼喊了一声,让外头那人进来把牌位请回去,自己不便起身。

    说实话,木头块掉没掉地上他根本不在乎,只不过要是被人说成是自己看见了无动于衷、被说成是大不敬,那又得多跪。

    那人手忙脚乱地在他眼前撅来撅去地收拾,一边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又震了啊,都几次了——诶——”很期待禹令吾接话。

    话说,这样的异动确实有上好几次了。

    禹令吾仍安稳跪着,突然开口:“昨晚是不是也震了一次?”

    那人一边收拾一边回:“对啊,越震越频繁了还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看样子不是地动。”禹令吾自言自语。因为这些震动明显不是地在动,而像是一种在空中扩散的力量波动。

    “对啊,怎么回事都不知道,还好房子没给弄塌,都报告给主君了,也不知查到没有。”

    说完,祠堂又陷入一片沉默。

    禹令吾无声想着什么。

    那人收拾完毕准备出去继续在门口守着,禹令吾突然问道:“你可知道无衍府的客人现在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