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北魏送过来的奴隶,长得好看貌美,被齐越国的老皇上宠幸,生了他,是老皇上最小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最小的孩子,光哭是没有奶吃的,因为奶都被别人吃光了,他都得靠自己,他十岁进了军营,摸爬滚打十年,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兵卒子,爬上了大将军之位。”

    “又利用了五年,坐上了大元帅之位,同年他发出了政变,打着清君侧的名号,把他的长兄囚禁起来,自己坐上了齐越国的皇上。”

    “坐上齐越国的王上之后,他大刀阔斧,攻陷了博慈国,卫国,北魏,并没有抢占他们的国土,只要他们上贡。”

    “继而,他成了鬼方最凶猛的王,齐越铁骑也成了人人闻之丧胆杀人不眨眼的代名词。”

    “挺厉害的。”我赞叹,给说书人倒了一杯茶水:“先生请喝茶。”

    说书人受宠若惊:“多谢姑娘,不知姑娘打听这个杀神做什么?”

    我抿唇一笑,说书人眼睛都看直了。

    对于我的长相,我从来都不是否认是美貌的。

    “你们叫他杀神,若是被他知道,就不怕杀头吗?”

    说书人被我笑得晕乎乎的,“我们的王,凶狠,不近情意,但从来不会滥杀无辜,也不会堵住悠悠众口。”

    “旁人说什么,就算他在边上听见了,也是无所谓,他信奉着,我命由我不由天,众人说什么,与他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他只要是齐越国的王,拥有齐越,不让他人攻打,其他皆与他无。”

    雪山圣域搜集来的情报,跟真实过来听的情报,简直就是两码事儿,完全对不上。

    搜集来的情报说,齐越国的王,越厉彻是一个心狠手辣,杀兄弑父之人,更注解了他,从不听旁人规劝,一意孤行,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凶狠孤狼。

    “那倒是挺好的一个男子,不知先生可否知道,他每年出不出宫,或者说多久出一趟宫?”我恬淡的问道,不可否认我带了一丝诱惑,对着说书先生用了一些幻术。

    说书先生眼神越发痴迷:“王上每年都会抽出一月巡视疆土,春有春猎,入秋有秋猎,都会出宫。”

    现在是入秋的季节,算算秋猎快开始了。

    我嘴角露出一抹深意的笑。

    转眼几天时间过去,到了越厉彻秋猎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