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布条从泉公公嘴巴连同头一起固定在柱子上,地下骚臭遍布,他尿了裤子。

    我走到刀多多面前,对他摊出手。

    刀多多把手中的弯刀放在了我的手上,毫不客气的在泉公公身上下刀子,完全把他当成了赫连决,将来他要落在我的手上,我一定要让他比我凄惨数百倍。

    我的技术到底是不好,泉公公在我手底下没走十刀就气息全无,活活痛死。

    我把刀还给刀多多,拿起了刺死初歌心间的尖刀,把随身携带的一切小物件,全部塞给了刀多多。

    拿着那把细小的尖刀,离开。

    刀多多是聪明人,我给了他那么多东西,他应该会找一个地方把初歌给埋了。

    刀子擦干了血,被我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宫里救火声依旧此起彼伏的响着,不眠的夜,自然有很多人都睡不着,都在想着这火是谁烧的。

    我知道祈惊阙烧了两个宫殿,姜媚儿住的冷宫小院,我怀疑是她自己烧的,她见初歌跟了赫连决,所以迫不及待的想出冷宫。

    出冷宫的最好法子,要么从获圣宠从勾引赫连决,要么就是让自己受伤让赫连决心疼。

    铤而走险放火烧自己,她也是能做出来的。

    谢轻吟也没有睡觉,站在走廊上,眺望着笼罩在皇宫上空的黑烟。

    我带了一身血腥回来,她目光落了回来:“这是谁死了,怎么沾了这一身的血腥子?”

    我站在走廊下,回她:“初歌死了,姜媚儿出了冷宫,娘娘的春药下的真好。”

    谢轻吟脸色上那间寒了下来:“怎么回事儿?”

    我没有一点谦卑,带了一些毫不掩饰的愠怒:“娘娘的春药下的极好,初歌以企图爬上龙床之罪,被片片凌迟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不但让奴婢监看,还让奴婢看到了他对姜媚儿良苦用心,娘娘,偷鸡不成蚀把米,不但失去皇上的宠爱,还失去了皇上的信任。”

    我只字不提赫连决对我和初歌下了幻香花,我得让她知道,她下春药是一个错误,赫连决对她已经心生芥蒂了。

    “你在怪本宫,你在置喙本宫?”谢轻吟声音陡然拔高,冷若寒冰:“你只是本宫身边伺候的宫女,胆敢置喙本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