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听谁说,我今晚在酒店亲眼看见的。”乔舒默看着前方的背影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背过身去,是怕被她看到伤心的样子吗?

    舒芳菲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不想女儿担心她。听到女儿说的话,一不小心将热水倒在了拿杯子的手背上,她放下右手的热水瓶,双手紧握撑在桌面上。

    该死的!他怎么能让女儿亲眼目睹父亲的不轨行为!

    舒芳菲的左手背烫红了一片,她却毫无所觉。

    她移步到餐桌边的椅子旁,转身坐下,试图安抚女儿。

    “小默,你爸的事我早就知道了。但我一直不希望你知道,你还在读书,我不想你分心。而且,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,你还是个孩子,你不懂。

    虽然你爸做了对不起妈的事,但那是我跟你爸两个人的事,你不要多想,也不要被影响。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一心一意把书读好,大人的事情你别管。妈心里都有数。”

    乔舒默完全没有想过,妈妈竟然能这么平静地和自己说着父亲出轨的话题,似乎她对父亲的出轨一点儿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但前世明明不是这样的。妈妈每一次在说起父亲外面有女人的时候,都是歇斯底里、伤心欲绝的。

    为什么现在却可以做到轻描淡写?

    或许,是因为现在父亲还没坏到前世那种程度?

    还是说,妈妈为了让她不被影响,只是在假装不在乎?

    不论是怎样,她今晚一定要说服妈妈离婚。

    思及此,乔舒默扔掉手中的拖把,噔的一下,往妈妈身前一跪。

    “妈妈,我求你,跟爸离婚吧!”

    乔舒默想到前世那么多年,妈妈在婚姻中经历的种种磨难,不禁悲从中来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。

    “诶!小默,你这是在干什么?你快起来。”舒芳菲立即起身想要扶起女儿,可是女儿拼命抱住她的腿,她没但扶不起女儿,自个儿还晃悠了几下,又惯性地坐回了椅子上。

    “小默,你心里有什么想法,我们娘俩可以坐下来好好说,你不要这样一直跪着。我们好好讲,你不要哭了,好吗?”

    乔舒默膝行上前,扑在妈妈的膝盖上,哭诉道:“妈,爸都已经出轨了,你千万不能原谅他。电视里都说过,出轨没有一次两次的区别,只有零和一万的区别。你的原谅、让步,只会让他得寸进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