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明了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来回在客厅里走来走去。等的时间长了,她走到卧室门口踌躇地敲门,声音别扭而小心翼翼。“傅西津,你好了没?”

    里边没动静。

    车明了舔了下唇角,又立马止住动作。

    先前温热又湿凉的触感沾在唇上挥之不去,弹弹的,碰着感觉有点硬,微微用点力,又觉得软。

    车明了使劲让自己不要再去回想,脑海里就和自动播放器一样轮流交替那个画面。

    赤-裸的胸膛,微红的……

    门“啪嗒”一声被人从里边打开,车明了抬头,傅西津一手拄拐杖,一手拿着毛巾擦脖颈,脸上戴着眼镜,穿着一件印着细碎黑花的米白色衬衫,灰色长裤,打着赤脚。

    她茫然一望,缓过神来又做贼心虚地移开目光。

    傅西津幽幽望她一眼,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来,车明了亦步亦趋跟在后边,看了一眼又别开目光,轻声问。“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她真没想咬,就是额头磕着了,她痛得咧了下唇,牙齿不小心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她也没想到——

    会正好咬在那地方。

    傅西津走的步子一顿,停在原地。

    车明了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下来,他衬衫穿得松垮,上边两粒扣子敞开。车明了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那个地方上瞄,傅西津见她那怂样,嘁地笑了声,一股流氓相。“怎么?”

    傅西津稍稍挑眉:“还想看?”

    车明了的耳根子倏地又开始发热。

    傅西津看她低头左右就是不敢看他的模样,掀唇直接笑出了声,扯着声调喊:“你这以后不行啊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不行?”车明了了看他一眼,又垂下目光。

    傅西津拽着毛巾的手一搂,绕过车明了的脖颈搭在她的肩上。

    整得就和,老鹰叼小鸡仔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