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她,不觉转了念头。就算她对他跟对别的男人不一样,应当也是好的吧?唯有在他面前,她才会这样亲近,才会扯着他的衣袖,温温柔柔地叫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只要把她藏好了,不让别的男人见到,那些让他不痛快的情形,也就不会再发生。

    于是魏谦向着她弯下腰,道:“你答应过我的,不要再见时骥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凶神恶煞地赶来,不是为了劫她,而是拦着不让她见别的男人?有病!

    顾惜惜垂下眼皮,遮住眼中的情绪,低声道:“好,我不见他。”

    魏谦点点头,向车夫命令道:“走!”

    车子起动,顾惜惜松开他的衣袖,道:“退思,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魏谦到此刻,突然意识到,她方才抓着他那么长时间,他居然没有任何怪异的反应。

    没有血光,没有厌憎,更没有满心里想要杀戮的愤怒。

    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,他竟然,好了?

    这让他立刻起了验证的念头,催着马紧跟两步追上车子,伸手就要去拉她。

    顾惜惜吃了一惊,整个人都缩回了车中,隔着帘子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魏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这种暧昧的念头,似乎也不能回答。

    可心里又开始焦躁难耐起来,并不是从前那种抗拒厌憎的焦躁,而是渴望亲近又不得亲近的焦躁。

    车子还在往前走,魏谦又赶上一步,却在此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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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身侧青影子一晃,时骥的轿子竟也跟了上来,不紧不慢地与顾惜惜的车子并肩,竟是要跟着一起走的模样。

    一时之间,柔情蜜意全都被抛在脑后,唯有压不住的戾气翻腾着,魏谦飞快地掖好顾惜惜的窗帘,跟着抽出腰间软鞭,迎风一抖,啪地一声甩在了时骥的轿前。

    轿夫吓了一跳,连忙停住步子,时骥手持折扇挑起窗帘,气定神闲地看着魏谦,道:“魏统领,这是怎么说?”

    魏谦拨马横身,挡在他与顾惜惜之间,冷冷说道:“有事只管找我,休得纠缠我未婚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