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顾小文面色苍白冷汗津津,白康城吓得够呛,抱起顾小文就往车上送,“我现在送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车子里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,司机关好车门之后启动了车子,顾小文已经缓过来了,半靠着后座,白康城正在往医院里打电话。

    剧情得走,但是怎么让白康城一整天都不断地琢磨她,连女主角都忽视的地步?

    顾小文很快有了想法,虽然她不想这么干。

    但除此之外,真的想不出更好的了。

    于是她装着呼吸不畅,其实身体里面的力气都已经回归,只有还没完全散掉的汗。

    白康城果然紧张地凑近,还引导她,“深呼吸,深呼吸——”

    顾小文按照他的说法深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假装胡乱挥舞的双手精准地抓住了白康城的后脑勺,五指迅速没入他的头发,然后在白康城的痛呼之中,揪着他的头发拽近,然后堵住了他痛呼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不能算个吻,因为顾小文也带着怒意,任谁刚被惩罚完了,还不喜欢那个人,也很难给他个温情脉脉的吻。

    她把白康城咬了,咬了嘴唇,也咬了舌尖,咬得很凶狠,血腥味儿迅速弥漫。

    白康城被揪住后脑勺的头发,没能马上挣开,又不可能挥拳打女人,于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亏,司机顺着后视镜看到了,在地上画起了龙,最后车子一个急刹,白康城扯着顾小文甩出车。

    他满嘴是血,后脑勺头皮差点给顾小文扯掉了,哆嗦着手指着她,疼得嘶嘶哈哈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“走!”他最后怒火中烧地“砰”地砸了下车座,狠狠关上了车门,车子开走了。

    顾小文跌坐在路边儿,伸手抹了下自己嘴上的血腥,“呸呸”地朝着草地上吐了两口,然后拍拍屁股起身,慢吞吞地朝回走。

    白康城这下别说一天,估计一周之内,每次说话喝水吃饭都会想起她了。

    至于想起来是心里发颤还是牙痒痒,关她屁事儿。

    顾小文回到了顾家,换了身衣服,然后轻车熟路地顺着墙上翻过去,江容在院子里看见她,顿了片刻,继续扒拉已经找了好几十遍的草地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得把艾尔也画给我看看,”顾小文说,“不然我就算看见了也得当成癞蛤\\蟆。”

    江容没吭声,找完一片草地,他在一片才散去露水的草地里抬头,对顾小文说:“你嘴角,有血。”

    顾小文伸手蹭了蹭,弯腰凑近他的脸,视线在他色泽鲜亮的唇上慢慢滑过,然后说:“你哥哥不让我跟你接触,他刚才把我撵走,我把他咬了,他说艾尔找不到了,要给你重新买一只一样的骗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