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定又是美国人的老传统,黑英国人口音。

    凯特尼斯的妈妈是药剂师的女儿,原本是富裕家庭出身,教导过凯特尼斯礼仪。

    晚餐吃的很饱,从未吃过这么多好吃食物的凯特尼斯,起身的动作都不那么灵活了。

    整个晚餐的过程中,两个人的导师。黑密契都没有出现,按照艾菲的说法,醉的不省人事。

    直到晚餐结束,黑密契突然跌跌撞撞的走进来,含混不清的说:“我错过了晚餐?”

    没人回答。

    突然,黑密契哇的吐了一地,自己也摔倒在呕吐物上。

    熏人的酒精恶臭立刻扩散到整个车厢里,黑密契摔倒时激起的呕吐物还贱了一点在宁匀的鞋尖上。

    艾菲踮起脚尖,绕过那滩东西,逃也似的离开。

    宁匀的厌恶难以形容。转身想要离开,却被凯特尼斯抓住:“就把他放在这不管?”

    宁匀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凯特尼斯低声道:“他是我们的导师,一旦我们进入竞技场。他就是我们所拥有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转变心态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。

    就算黑密契是个不值一提的笑话,但和凯特尼斯的合作更重要。

    显然凯特尼斯一个人无法弄走这个大肚子的中年人。

    “我摔倒了吗?”黑密契在呕吐物里挣扎,“这可真臭。”

    看来他还有一点意识。

    凯特尼斯和宁匀半拉半拽的把黑密契弄回他自己的包厢,直接拖到浴缸里,打开淋雨喷头,冲洗他衣服上的肮脏之物。

    看到凯特尼斯畏惧的神色,宁匀道:“好吧,现在我来照顾他吧。”

    凯特尼斯感激的看了宁匀一眼,走回自己的车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