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现在可以说,到底是打算对钟一铭做什么了吧?”

    韩晓溪这句话冷不丁的说出来,可是将刚刚的温存气氛,全都粉碎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能这么煞风景,还能这么让人想打死的,那恐怕也只有韩晓溪一人吧。

    “钟一铭既然是背叛了地府,不惩罚她,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。更何况也弄出了这么些流言,故意损伤你我的名誉,还在其中推波助澜……”

    玄墨这一番话讲下来,韩晓溪都担心夜王大人直接上手开杀戒了,不过……

    钟一铭向来和韩晓溪就不对付,她还没有白莲花到这种程度,去替钟一铭求情,想不到的是这小女人,竟然喜气洋洋的问他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你打算怎么办?”

    韩晓溪调皮的玩着玄墨的衣领,将那黑色的战袍玩成了绕指柔,玄墨竟然也没发火,就静静的看着韩晓溪。

    那眸色似乎是在揣测韩晓溪的心意,思索着,猜测着,这小女人究竟是想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自是打算惩罚她的,不过我想出了更好的惩罚方式,当然……你还是好好的,乖乖的呆在家里,不必到处东奔西跑,这样我还放心些。”

    玄墨这是非常喜欢金屋藏娇的戏码,非要将韩晓溪关在屋子里,这一天天的可不是要闷死她。

    又不让她查案,又不让她出门,就连茶馆的事情还没有着落。

    现在……

    看热闹都不让她看。

    “夜王大人真过分。”

    韩晓溪瞪起了眼睛,紧张兮兮的看着玄墨,在心里指不定是说了多少的坏话,诅咒这夜王大人吃玉米都烫着嘴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就过分了?”

    玄墨自己可是觉得自己很是厉害,能将韩晓溪照顾得妥妥帖帖,也能将这一切道德局势掌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
    万万没有想过,韩晓溪会直接如此吐槽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过不过分还不清楚吗?聪明机智的夜王大人,故意将我关在这行宫里,不知心里是想了多少的小九九呢。再说了,凭什么你们男子就可以在外面抛头露面,我就必须在家里洗衣做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