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邪往房门方向刚走了一步,翟星的脚就磕到了她的脚后跟。

    看来一前一后走不太方便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把双手拇指揣进西装K侧兜,虎口挂在兜栏上。

    被拴住yjIng的翟星只能跟着她的动作,左跨一步,站在她左K兜的后方。

    失去她身影的遮挡,露得更多了!翟星揪着白大褂往前给自己遮。

    “姐姐!有必要这样吗……”

    谁是他姐姐?真Ai套近乎。朱邪只当他在喊别人,自顾自往前走去,拽着翟星拉开了房门。

    一开始走动,身T自然的晃动就牵引了马眼里的表链,那一串江米似的小圆杆被他的T温烫热,带来一阵巨痒。

    翟星双腿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一想到他的T温会顺着金属蔓延,凑近她的手腕,yjIng就y得更痛了。

    外面是痛的,里面是痒的;外面吹着空调房的冷气,里面是被金属凸显的T温。

    简直是冰火两重天。

    朱邪听着紧贴在身后的喘息声,心情越来越舒畅,她的步子急,年轻男人的喉咙就泄出激喘,放慢脚步,就有压抑如深呼x1的SHeNY1N。

    声控娃娃,真好玩。

    四楼这片都是没住人的VIP病房,走廊里很空旷,朱邪走走停停,终于来到了楼梯口。

    翟星已是满头大汗,白腻子的额头伏在朱邪肩头求饶。

    “姐姐,我下面……下面快要坏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这才多粗,我接诊的最高纪录是8毫米。”

    虽然朱邪没往里面塞过,但她往外拔过呀。

    什么牙签,筷子,搅拌bAng,x1管,铅笔,剥皮的竹篾,晒g的蚯蚓……说多了都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