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我的一两句话,竟然让秦夫人惦念了这么久的吗?”

    秦母看着她,眸色冷了下来:“向挽歌,你那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秦夫人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向挽歌……”秦母低叱。

    向挽歌却还是跟不受影响一般: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向挽歌,你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。”

    向挽歌轻轻地笑了,眸底却是一片寒凉:“秦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,我跟您玩文字游戏,我是时间多了,心思多了没有放处吗?”

    秦母一瞬不瞬的盯着向挽歌,似乎是想要从她那张巧笑嫣然的脸上,看出点其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但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相对僵持数秒后,秦母再一次先妥协。

    她盯着向挽歌:“向挽歌,你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向挽歌挑眉:“我知道什么,我也不知道我知道什么。”

    秦母又是一副想要发怒的样子:“向挽歌,你背负着shā're:n的罪名,傅承勋对你,更是深沉的恨意,你相不相信,只要我几句话,傅承勋就能想起你害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的事实,你的日子,也就不会再好过。”

    向挽歌丝毫无惧:“秦夫人这话说的,傅承勋从来没有忘记的东西,需要你去提醒吗?我的日子,也是从来没有好过过,所以你说的这些,对我来说,没有任何意义。倒是秦夫人,这般紧张的要挟我,是在害怕什么吗?”

    秦母没有想到,落魄成这样了,向挽歌还能如此不可一世嚣张到如此地步?

    她凝着那张脸,恶毒的话从口中吐出:“向挽歌,我一直觉得遗憾,当年,傅承勋为什么没在盛怒之下,让你直接给我女儿陪葬呢?还让你又在监狱待了四年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为什么不死在四年前呢,若是我死在了四年前,最高兴的,应该就是秦夫人了吧。”

    向挽歌的别有深意被秦母清晰的捕捉。

    “原来,你真的知道些什。”她一句一句的说,语气无比坚定。

    向挽歌却没有了再应付的心思,抬头看了一眼只剩下一点的点滴,她没有犹豫,直接伸出手,将手上的针头拔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