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晓若笑而不言,心忖坏人干缺德事怕败露也晓得急。

    故有意歇上半日,道:“我不久便见天日,但你就不好说了。”

    掖藏的话别人自是不悟,可岳大婶心机深,故聪明反被聪明误,打错算盘,没事错当有事,顿时唬得身体一沉,一屁股跺地上白煞着脸哆嗦道:“这话何从说起?”

    郭晓若一听有门子,心忖诱饵一抛出便有鱼来,轻松得连等都显多余。

    但又一想:不行!若想稳妥些,需得再添些火候。

    因道:“这些日来陪你兜圈子兜够了,此时我也累了,别说一刻,一秒都不想了,实不相瞒打你第一天演戏,我就看透了……”

    岳大婶听了忙道:“我哪有啊!多心猜些有一着没一着不累吗?”

    郭晓若不禁哼了一下,蔑声道:“还装呢!如不是被困这没法子,我才容不下你呢!待会子李所长闯了来,看你还装得不?”

    岳大婶一听所长二字,早唬得魂不附体,板着脸直勾勾一时像刚换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歇了半日方道:“公安跑了来?不会吧!他们咋会晓得?”

    “有口话还传不出?大惊小怪至于吗?”

    岳大婶仍不死心,问道:“人都见不上!哪来的口?”

    “笑话!佘来旺不是来过吗?”

    这一说不打紧,岳大婶方想起前儿的事来,忖量过后,对的没悟出,错的佘来旺报警倒信真。

    遇事抵赖唯唯诺诺乃是部分普通人的通病,故此类人难成大事,岳大婶也是,一想事已败露难以逆转,立马往后一仰琢磨退路来。

    因道:“我和你一样,也是被诓来的,是不?”

    这一递话,郭晓若自是悟得透。

    故不紧不慢拿乔道:“是与不是自是人说了算,到时候你交待的对错与否,我说话份量,想必你是晓得的,只要我咐和,是你干的不是你干的别人都会误信不是你干的。”

    岳大婶听了心下一喜,挤出笑道:“让我说实话也不难,只要涉及我时……”

    郭晓若不等话毕断言道:“一概推到华促霄身上,说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