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…好夫君…”沈夺玉眼尾带着薄薄的艳红,他浑身皮肉白腻如堆雪,在楚辞生怀中难耐的扭动着。帝王一遍又一遍唤着男人,湿漉漉的睫羽坠满了泪珠儿,甚至他的嗓音隐隐都带着哭腔:“你玩玩我…操进去啊…”

    帝王是真的急了,发骚得连“朕”都忘了说。

    楚辞生的鸡巴还深深地插在他的后穴里呢,沈夺玉如此一扭动,便让病弱的公子眼睛也湿润了。

    他根本不用动,就看见在帝王难耐的扭腰摇臀间,粗硕的鸡巴一下下在雪白臀缝中进出,将沈夺玉身后的骚穴肏得汁水淋漓,被玩出“仄仄”水声。

    楚辞生一向在没被强迫的性事上很是温存,对于床榻上另一人的需求也尽量温柔满足,而此时温柔虚弱的世家公子只是微微抿着唇,生疏的转移话题:“可是我已经在操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分明知道帝王要的不是这个。

    沈夺玉一边抚慰着自己前方精致的性器,一边撒娇般贴在楚辞生脸颊厮磨,帝王喷吐出来的炙热气息尽数拂在男人的脸上:“玩玩我…求你了…呜…”

    楚辞生不自然的别开眼睛,他生涩的哄着因为前面粉逼瘙痒难捱却只能流水得不到半分宠爱,都快哭出来的沈夺玉:“不行…说好只操后面的…”

    帝王这时候倒是敢瞪他了,眼睛红红的跟只兔子一样,只是被他肥尻中销魂肉穴的吮地腰眼酸软的楚辞生还有心思想,这可不是什么软软的胖兔子,而是一条蛇。

    一条轻浮、狠毒、放浪却…有一点点可爱的美人蛇。

    只有一点点!

    这是他未来的娘子。

    虽然还未有父母之命,虽然还不曾拜堂成亲,但是只要冠上娘子之名,总归是不同的。

    哪怕知道,沈夺玉现在也是被欲火烧红了眼睛,什么话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,但楚辞生还是忍不住给予他一点点爱怜之外的殊待。

    楚辞生轻轻叹了一口气,他捧着帝王娇艳欲滴的脸颊覆上去温柔舔吮,甚至还模仿着沈夺玉之前的放肆,有些羞涩的伸出舌尖濡湿勾画着帝王略微干涩的唇瓣。

    沈夺玉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惊得睁大了眼睛,他现在已经不会奢求楚辞生主动了,若是楚辞生蹙着眉不会拒绝,便足以让沈夺玉潸然泪下,心里莫名激荡酸涩。

    更何况…这样突如其来的与肉欲无关的吻呢?

    沈夺玉因为这缱绻生涩的吻只觉得手里自己抚慰的性器都握不住了,还真像只呆愣愣的肥兔子,坐在鸡巴上被人捧着吻。

    帝王眼睛带着水润,他眨着濡湿的睫羽,哑着声音道:“你就是想让朕转移注意力是不是…朕就知道…”

    楚辞生因为并不如何激烈的吻而微微喘息,好不容易才将帝王放开,便听见他这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