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苏寒这几天密切观察着桔红和孩子。

    侧切伤口如果感染,极易引发产妇产褥热,这在没有抗生素的古代,很可能会致命。

    而如果孩子脐带处理时消毒不严,引起新生儿破伤风,那后果更是不敢想象。

    不过好在当时接生所用的剪刀、麻线、布条什么的,都是用盐水泡过,再蒸煮过的,应该是达到消毒的目的了。

    之后又专门找了大夫开了消炎的草药,每天熬了清洗敷药。

    所以桔红和孩子幸运的躲过了感染这关。

    孩子的脐带干干净净的脱落了。桔红的伤口也到了要拆线的时候。

    通过这几天和林苏寒的接触,桔红已经很依赖林苏寒。

    这个女子爱笑,爱孩子,说话行事大方直接,没有丝毫读书人家出身或是候府恩人的架子端着,亲切又和善。

    “林小姐,你真的把我的伤口像缝衣服那样缝起来了吗”桔红按照林苏寒的吩咐躺好,小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是缝起来,但不是像缝衣服那样的缝法。”林苏寒蒙了面巾,拿了消好毒的小剪子,剪断线头,轻轻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咝”桔红疼得咝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有些疼是吧有缝合时那样疼吗”林苏寒问,手下却越轻快了。当时缝针时她并没有麻药给桔红打,而且也不是所有的侧切都打麻药的。

    “那倒没有。”桔红说道,心有余悸。虽然生产的时候都痛得麻木了,但缝针时的那个疼

    以至于后来经常做梦梦到那般疼

    “最痛的时候都挨过来了,这点痛怕什么。我们女人就是这样勇敢的,桔红你说对吧”林苏寒说道。

    桔红笑了“生孩子算什么勇敢啊,这不是我们女子生来就该会的吗”

    “”林苏寒无语。

    她是不是得普及一下妇女儿童权益

    估计会被当成疯子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