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时遇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不动,微挑了眉。

    “站在那做什么?”

    时遇看他一脸淡定的样子,倒显得自己过于扭捏。

    索性也站直身子,淡定的出去,打算去柜子里拿件自己的睡衣换上。

    然而刚经过墨行渊,就被墨行渊长手一拉,揽在怀里。

    温香软玉在怀,墨行渊嗓音有些喑哑,制住她下意识挣扎的手。

    “帮你擦干头发。”

    男人身体温度炙热紧绷的不像话,时遇信他才有鬼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
    墨行渊却是似乎没听到,揽了时遇在床边坐下,当真是拿了毛巾帮时遇把长发上的水珠擦干,然后拿了吹风机,一本正经给她吹头发。

    时遇差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结果刚吹干头发,她正打算站起身,却被男人按住。

    “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这个衬衫穿着不舒服,我去换套睡衣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……”

    下一秒,时遇被男人直接按倒在床上,男人呼吸炙热的覆上来。

    “不舒服的话,直接脱掉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!!!”

    当晚,时遇昏昏沉沉中,感悟到一个真理。

    穿上衣服的时候,不管这个男人看上去有多衣冠楚楚斯文败类,脱了衣服之后,都是衣冠禽兽!

    刚买来寿命不足一天,躺在床底下的昂贵衬衫:不知道说什么,男主人撕衣服的时候虽然很霸气,但是这个习惯真的不太友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