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一切看着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只是直到晚上十二点,时遇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已经睡了一回醒过来,床头灯还亮着,旁边的位置却依旧没有人,摸着也是凉的,显然是一直没回来。

    时遇皱了皱眉,墨行渊之前答应过她,一定会在十一点之前回来的。

    她掀了被子起身,手摸上卧室门的扶手正要开门,门却自己从外面开了。

    见墨行渊进来,时遇这才松了口气,却是皱着眉,声音里还有些困顿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晚,这都凌晨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点事。”

    这样说完,墨行渊便拿了睡袍去浴室洗漱。

    浴室里很快响起水声,淅淅沥沥,时遇原先还存着的几分困意霎时间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不对劲。

    换做往常,自己这么问他的话,他应该会笑着摸摸自己的头,心疼的说抱歉,再不济,也是勾着笑,调侃自己连睡觉也离不开他。

    时遇坐在床边思考了下,脸色有些严肃。

    难道,是占清荷和墨开那边出了什么事?

    想到这,时遇神经有些绷紧。

    墨行渊拿毛巾擦着头发刚出来,时遇立马从床上站起来,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担心。

    “阿渊,是不是,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墨行渊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看时遇担忧的五官都要皱在一起的模样,心里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走过去,将手里的毛巾丢给时遇,在床边坐下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事,只是你放在书房的闹钟被糯糯弄坏了,忘记看时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