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睦一把揪起田文志衣领,拳头在他脸上横打。

    “我李睦把话放这里了,今后若是谁敢在我小妹身上动歪脑筋,休怪我不念太学情谊!”

    将画像收了,李睦冷目扫了一眼在场的人,屋里的人被他那吃人的眼神吓的不自觉往后退了退,唯独沈晔不定如山专注手里的书。

    男子矜贵儒雅的模样与屋中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李睦愤愤出了屋子。

    后来,沈晔才学出众,入学不久便和李睦成了好友。

    再后来,有次李睦突然来找沈晔,拉着他去街上为小妹挑选生辰礼物。

    李鸢时手腕上的金镯子,便是沈晔当年从一堆首饰中挑出来的。

    没想到,那金镯子李鸢时如今还戴在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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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厢,李鸢时高高兴兴,手中的迎春花娇艳欲滴。

    鸢时回到别苑时香巧正在四处寻她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去了哪里,可让香巧好找。”香巧脸上的神情明显松了,急忙迎了过来,“诶,小姐你手里的迎春花哪折的?”

    “小姐,你脸怎这般红?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?”

    鸢时下意识摸了摸脸颊,那软绵绵的地方微微发烫,“方才走路,出了些细汗,不打紧,休息一会儿便能恢复。”

    她故作镇静,走了几步躺在摇椅上,将那两束开的正盛的迎春花给了香巧,“找个素雅的瓶子,放我屋里养着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下次折花找香巧便是,何必自己亲自动手。”香巧应声,捧着那两束迎春花往屋子里去。

    下次?

    香巧这话倒是点醒了鸢时,她忙叫住前面的人。

    “香巧,改明儿去街上买盆花回来,”鸢时顿了一下,想起那少年如玉的气质,道:“兰花!买盆兰花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