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行素太清楚她的命门在哪里了,以往被这样摸着,她会昏昏欲睡。可现在情况不同,她哪能承受得了被这样搓揉,骨头都软了,气喘吁吁,却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更气人的是,桓行素似乎只是在思考事情时,随手拿她捏捏,眼睛根本没看她,连戏弄都算不上,注意力依旧放在了外面。

    再被捏下去,俞鹿的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果然,不一会儿,她的两只黑珍珠似的小眼睛,慢慢渗出了一层恼羞的水光。

    为什么身体紧贴的时间还没结束啊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等他们商议完了正事,几个武神都告退了。唯独烆阳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没了外人,烆阳的态度随意了不少,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:“小叔公,过段时间,琬琰和融景的婚事要在渭水河川举行,你也会出席吗?”

    在外的作风强势又张扬的烆阳,在桓行素的面前,态度却极为尊敬。

    俞鹿小爪子僵住,有些紧张地缩了缩。

    烆阳明显比刚才靠近了很多。声音一出来,仿佛只隔了薄薄一层木板,在她头顶上响起的。

    她不想让烆阳看见她哭唧唧的样子。

    琬琰是天帝那位出嫁的公主的闺名。而蛟族世代融姓,融景就是那位渭水府少主的名字。

    桓行素单手执起了白玉杯,饮了一口玉露茶,说:“如果没有特殊情况,我会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敢情好,小叔公,我们那天可以一道出发,融景一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烆阳明显不拿自己当外人,屁股坐着就不动了。闲聊了一会儿,桌子上的蟠桃和茶水,就不知不觉都进了他的肚子。

    锦儿进来添茶,手脚利索地替换了新的果盘,就安静地退出去了。

    烆阳喝了一口茶,目光不经意擦过了某处,忽然一顿。

    在书桌的地下,竟露出了一件亵衣的一角。看边边的款式,似乎是属于女子的。

    烆阳:“?”

    他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,用力地眨了一下眼,便发现那件亵衣消失了,似乎是被勾进去了。